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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夜空,是一个与天空对话的过程
天空总是高远而神秘,深邃的哑语是难解的谜题,一个人望天,是会发出一些思古慨今一类的幽情的
只是最好不要说话
在白天,我们说的话太多了,并且大多数是废话、假话、大话、客套话
我们喋喋不休,唧唧呱呱,仿佛人与人的交流只有言语一条途径,仿佛一闭上嘴巴,就会被人忽略,就会有失重感
以至于身体最累的器官非嘴巴莫属,它虽然非常善于替主人准确地进行表达,却不能够替自己抱怨一声疲劳和厌倦
这是很不公平的,就像种粮食的农夫,自己种出的优质米全部要送到市场上去供养城里人,而自己一家人仍然只能吃上粗劣的食物一样
哭着哭着,眼泪就流干了,而窗外的雨也渐渐停下来,只留下深深浅浅的水洼,阿蓝擦干脸上的眼泪,勇敢地站了起来,朝着微湿的世界走去,路边的丁香花经过一场暴雨的洗礼,显得越发明丽,就宛如此刻的阿蓝一般,美丽而倔强地摇曳在风中
红色时代的人心都是偶像化的,都是在革命的大熔炉里锻炼出来的
那颗颗红心,就像机器上的螺丝钉,是被安装在人们的胸膛的
这也是赐予,只是这样的赐予是对人心的扭曲,它并不表示上天对人的爱,它表示上天对人的惩罚与警示
整理书柜时,从最底层翻出一张黑白照片来,长条形的,边缘有些发黄,是小学哔业合影
上面的人影大多已经在瞬间闪现的记忆里模糊,甚至变得陌生,那种遥远的陌生
凭着残存的记忆,我在照片的最深处找到了自己,小平头,穿着明显小几号的衣服,目光里饱含着游离和孤独
先天的营养不良,但是个子在全班最高,站在人堆里,有点像鸡群里的鸵鸟
我的班主任,剪着江姐那样的短发,很干练的样子
她露出浅浅的笑意,双手抚膝,端坐在前排最中央,两边蹲着花儿一样幸福无比的小女生
有的货色从暂时略过,犹如回忆不深,而苍山大桥上的壮族网巾,却如苍山不老,深扎回顾,日久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