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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别傻了,你说的那班车已经开过,现在这班车叫欲望号
可我是个黯淡的富家女,并且有个行事独裁怪僻、谁也压服不了的母亲
从未获得过关心的我,比任何人都要焦渴
那天的晚自习,我冲动地给她写信,写一些不敢说出来的话,称谓很自然地写上“琴姐”――记得《第二次握手》上苏冠兰就是叫琼姐的,感觉不错
快下自习的时候,我转过身,给她桌子上留下一个纸条:我在后面小路等你!然后我就走了
那条小路晚上很阴森,学校后面的山的名字就叫“万人坟”,传闻是解放前土匪肆虐杀掉的很多镇子上的人都葬在山上,她来的时候,战战兢兢的样子让我很感动
她问什么事情的时候,我突然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
更没有给她信的勇气
沉默中我一直沿小路送她到她家门口,才用微抖的手给她信,甚至不敢看她一眼
她说让我先拿着,她等父母睡了就偷偷出来和我一起看
那是我一生最长的一次等待,主要是盼她,加上一个人的恐惧,也许不过是一个小时
她出来时候带着手电筒,我们上山在树林里找了一个她喜欢的地方坐得很近,就开始看信,手电筒下她很认真的看着信,我却想抱着她,但打量半天就取消了这个念头,她比我大一些,也比我胖一些――那时我很瘦小
看完后她要求我一定要亲口叫她一下,我说只能以悄悄话叫,她允许了,于是我顺手搂住她歪过来的脑袋,嘴却跑错了地方――那是预谋好的,万一她不高兴了可以抱怨天太黑――结果她并没有不愿意的表现,还配合出一个很长的吻
然后都说些语无伦次的话,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才急急回家充人数去了
到后来,我到县城上高中了,虽然还交米,但换来的饭飘也可以买菜了
由于离家有四五十里路,交通又不方便,回家的次数得按月算,从家里带咸菜就更有回数了,就算带一般也是带点新鲜菜和荤菜,目的是为了解解馋
很多个礼拜六或礼拜天的早上,我还没起床,父亲就已经骑自行车赶到我的寝室,给我送来了妈妈起早做的荤菜和新鲜菜
送完了,父亲坐也不坐一下,回头骑上车就走,他还得去赶早上八点半窑厂开工……每次父亲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眼眶里打转
高中三年,我明显的感觉到,父亲的头发越来越白了
开初是你眼睛里的诚恳,再有你许诺里的忠心感动了我
你承诺这份实情的克日是一辈子,你是刻意的,我就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