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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有一年的春天
当时,他还没有上小学,到亲戚家去玩
小孩儿也无其他重大事情,走亲访友,喜欢串门
晚上,他就住在表哥家里,表叔和表婶就安排他与上初中的表哥同睡一床
刚好睡下,表哥就移到他这一头,而且要他脱掉花内裤,他不明白表哥的意思,要干什么,而且怎么能轻易脱裤子,那好羞喔,就不同意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表哥穿的是红内裤
表哥见他并不行动,便亲自动手,一边过来脱他的内裤,一边还在用手抓自己的裤裆
接着,表哥爬在他的身上
此时,一向沉默的表哥,他以前喜欢的表哥,却彻底涂改了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表哥的嘴脸也变了形,而且越来越红,是那种充血的红,红的发紫,很可怕,让他心里直发麻,他感觉到非常恶心
终于,他的花内裤被脱掉了,三下五去二,表哥也脱掉了自己火红的内裤
他被表哥肥胖的身体重重地压着,以至于他不能正常呼吸
他有被凌辱的感觉,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抓表哥的头发,用手去推表哥的胸口,想要脱身,想摆脱困境
可是,表哥的力气无比的强大,任随他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他的双手也被表哥抓住,腿也动荡不了
他就像一只被无情的大手盖住的小虫,有气无力地挣扎
他想喊叫,可是,嘴巴也被表哥用枕巾堵上,也只是能够发出唔唔唔的轻微柔弱的声音
夜晚,在躁动的小山村里,在古老的木架结构房子中,木床正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声音也是混乱不清的
他知道,表叔和表婶就睡在另外的一间房里,隔着板壁他们是否也听见了这声音,为什么就没有人来帮他的忙?表哥的动作更加厉害,越发用力,把那条硬邦邦的东西对着他刺,双手把他抱得也更加地紧
现在,事隔几十年了
他却还是清楚地记得,当时,表哥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哼哼哼的叫声,眼睛也发红,眼白上布满血丝,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就像扑捉到了一只温顺的羔羊,可以饱食美餐一顿
表哥还在用力,不停地在他的身上做着充满暴力的运动
匆忙而零碎的时光似乎打乱了我固有的步调,我懒慵地伸长了脖子,听着窗外寒蝉凄切的哀哀嘶鸣
这一切来得如此突兀而遥远,在不经意间季节已走过它的辉煌渐次露出衰败的土黄和枯萎
遥遥的还有什么景物,它们慌乱地走进我的视线模糊成一堆垃圾似的肮脏
我的思绪走在伤感与怅然的悬崖边沿,细数着来来往往稠密如蝇的鸟影,它们僵硬的翅膀滑出的流线在水一方,在天空,在许多簇拥着的白云下面淡出点点空白,而那些空白正是我空灵和寂寞的源点
36、我从未领会过有什么烦恼是不许为一钟点的念书所排解的
孟德斯鸠
创牛本该耐性耕种,鸟儿才能无忧无虑地过活
真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