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薇啊,惹我酸痛的蓝薇,她说,暂时只想谄媚本人
谄媚本人,即是独立的底线,有些全力,创造无效,只能停止
我不该如许失望
阿云总说,咱们这种出生的人玩不起,那么,不玩了,也算一件功德
“鸡抱鸭二十八”是说鸡孵鸭蛋需要二十八天就能孵化出鸭了
可见鸡是鸭母也
但鸭长成鸭时,管母是谁,只要自己能吃好,玩好,无母更好矣,无牵挂也
初见棕树树的20年之后,我又一次见到了它们,那熟习的神色、婆娑的绿叶、雄伟的身躯,让我倍感关心,又略带敬重
像初见时一律,我痴痴立于棕树树下,仰望间,有一种说不出却又并不生疏的冲动
开初听到它的名字的功夫,我还算年青,30出面的年纪;初见它们的功夫,我已跨过定数之年;而又见它们的功夫,人已迈向晚年门坎
近40年的担心,未曾忘怀过它们,纵然那种回顾时断时续、时紧时松、时明显时矇眬,却不管怎样丢不掉,放不下
40年的生存历练,对棕树树有了更深刻的回顾,固然,那部演义成了回顾的红娘
牢记,演义一号人物牟天磊赴美之前,曾面临校陵前的棕树树,许下了如许的理想:要像它们的骨干一律,笔直害怕,出类拔萃
他把本人的探求托给了棕树树
截止呢?历尽艰巨,固然赢得了硕士学位,却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痛快
在美10年,独立、茫然让他莫衷一是,以至连婚姻都没有巴望
10年的他乡生存,将他打磨成了一个漠不关心的人
他说:我是一个岛,岛上都是沙,每颗沙都是宁静
我没有不痛快,也没有痛快
如许真实的肺腑之言,令人不知以是,又满心辛酸;干什么离开棕树树的故乡会那么独立、宁静,会把一部分形成生存形而上学的躬逢者?
/> 这样的题目,很容易叫人产生误解
其实,在那些沉寂的夜晚,我心里总是问着这句话:什么叫风雨漂泊?什么叫他乡游子?什么叫海角天涯? 那些人,每天都是来去匆匆的
在机场,在码头,在车站……十多年前的我,也是这样风雨漂泊的
我们背着一个沉重的旅行包,在拥挤的人群中排着长队,通过检飘口,奔跑过一个长长的天桥,然后在空气混浊窒息的车箱里寻找座位,结果一无所获,于是,有的人钻进了座位底下,有的人爬上了行李架,有的人挤进了厕所里
列车载着这一群人,在咣当咣当的节奏声中,奔向远方
疲惫、焦虑、等待、渴望…… 那时候,人们的心里没有太多的企盼,只希望遥远的距离快点缩短,遥远的故乡就在眼前,看到思念的亲人站在月台上迎接你
十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告别了这种奔波,已经能够安静地居住在一个地方
然而,这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却一直深刻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因此,每当想起曾有过的这一段不安分的经历,我会感到恐慌、不安
同时,也思念起那些还在旅途上奔波的人
今夜你在哪里? 当我甜睡在梦乡里的时候,这种思念就愈加沉重,常在梦中看到奔波
我的过去,又成为了他的今天
那位满脸布满愁云的打工青年,或许正站在一座陌生城市的十字路口,茫茫之中,他不知道向何处去
或许那位返乡的少女,正呆板地坐在候车室里,默默地等待着那班迟到的列车
还有许许多多的他和她,这个夜似乎变得那么漫长、黑暗、寂寞,风是那么的刺骨,等待是那么的焦虑……人在旅途,这是无法改变的生存选择
有一位作家写了一篇“重逢的意义”的散文,他说:生命是一幅拼图,由许多块小拼版组成
人总是想争取更多更好的拼版,好将自己的人生拼出美好的图案
可能,人们在旅途中不停止的奔波,都是为了去组合这个美好的图案
我们都不曾忘记,有一天早上,或者一个黄昏,我们疲惫不堪地从拥挤窒息的列车走下,迎面看到父亲、母亲、兄弟姐妹、妻子、儿女站在月台上,我们此刻竟然忘却了旅途的劳累,兴奋地奔跑上去,拥抱,或者接吻,在这一刻,感情脆弱的你,也许一串热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其实,许许多多的幸福,都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
走过一段很长、很泥泞、很曲折的道路之后,我们终于看到了彼岸,看到了幸福
这个过程,谁也无法躲避
无论是事业、爱情、理想……都属于一个概念,属于人在旅途
想起了风雨漂泊,想起了他乡游子,想起了天涯海角……也就明白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像江河里的一叶小舟,离开了母亲的温暖港湾,开始了我们的远航
我们知道彼岸无限美丽,但是航道上有激流险滩,有暗礁旋涡,有雷电风雨……我们最终能不能在灯塔的指引下,不屈不挠地驶向那个美丽的地方?或许有的小舟能到达彼岸,或许有的小舟中途夭折
然而,不管能达到彼岸,还是不能到达彼岸,我们一旦驶出了港湾,就没有后退的选择
是的,今夜你在哪里? 你是不是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避风港湾,那怕是短暂的栖息,躲过一场突然而来的暴风雪;你是不是喝上了一杯热茶,冻僵的身躯有了温暖;你是不是将写好的家书寄了出去,告诉家人你已经平安到达
是啊,因为我曾经是一个游子,和你一样有过痛苦失望和焦虑不安的心情,所以,今夜我要对你悄悄地问候一句: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思念着你
展开WORD的同时也舒展出心中的一条路:悠悠的,仿佛一直通往你我感知的地方
那里有只飘摇的小船,能够带我们抵达心灵的巢穴
那只小船就是我们的感官,化为语言携音乐走向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