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喜马拉雅山脉东端、新疆林芝市境内的南迦巴瓦峰,高程7782米,峰体长年积雪,烟霭回绕,犹如画卷
坐落喜马拉雅山脉东端、新疆林芝市境内的南迦巴瓦峰,高程7782米,峰体长年积雪,烟霭回绕,犹如画卷
剪下一片云彩,信手给自己裁一件新装
孤帆大姐认不得
“是哪个妹妹”
我嘻嘻而笑,“是沉默的妹妹的妹妹”
将我捆在院里的枣树上,一遍遍审问着
父亲根本不相信我的解释,连奶奶为我求情都不听
他气得浑身哆嗦着,似是呵斥我,又象是自言自语:饿死都不能干这种丢人的事!直到奶奶偷偷喊来了华伯,我才被从树上解了下来
父亲的这句话,至今犹自响在我的耳边
父亲戒烟是在转公办教师之后
那年,国家招考遣散科技人员,当了二十多年民办教师的父亲一试中榜,成了公办教师
之后,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全家农转非,我们姐弟几个相继参加工作,家里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父亲的烟也在不知不觉中戒了
父亲退休时已六十多岁,可他并不承认自己老了,忙碌操劳了一辈子的他,是个闲不住的人
他在院里开了一个小菜园,种黄瓜豆角西红柿,也种了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养了一只小花狗,喂了一只小白猫
夏日,父亲坐在自己的花香里,沏一杯热茶,看峰飞蝶舞猫狗相戏,展一脸安详的笑容
有几次,狗将猫撵上了房不敢下来,父亲竟搬了梯子上房营救,让我们很是担心,责备他时,他只是笑笑:我老得还不至于让你们担这样的心吧
照样我行我素
父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承认自己老的呢?曾是我心中的一座山的父亲,难道真这么快就老了吗? 有次我回家,正碰上父亲整理自己的藏书,我吃惊地发现,在那一捆捆整齐的书籍里,竟有一捆他上水利中专时的课本和笔记!父亲一本本抚摸着它们,小心地将折起的书页压平,神情象翻看一张张发黄的老照片
弟弟见了说,如果父亲当年不从胶东回来,怕已是发达地区的水利专家呢
父亲说,人一辈子有如果吗?这样不也挺好吗?我想是啊,如果父亲当年不回来,还有现在的家,现在的我们吗?
漆黑的夜里往家返,我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此刻,他们是在孤零零的看电视,还是在和其他老伙伴们搭伙打牌?对于哀哀暮年的他们来说,惟有儿孙绕膝才是他们最大的安慰和快乐,而我们做子女的又还能有多少机会好好的孝敬操劳了一辈子的他们?
若无聚点,怎能相识,好好开始,好好告别
感谢与你擦肩而过的人,珍惜还在身边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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