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村道上,仿佛是在一片绿色的茎与叶的海洋里游荡
偶尔看见从村里走出来的人,在弯弯曲曲的村道上,摆动着她的手臂,轻快地走着
我只能看到她腰部以上的身体,她挪动的脚步和衣摆,被篱笆遮住了
因为近视的缘故,我甚至看不清她的脸
她在被篱笆遮住了的小路上走来,在清晨的阳光里,肩上扛着一把黑铁的锄头
等她走近的时候,小路终于把篱笆甩向两边,她卷起了裤腿,露出了穿着一双白色朔料凉鞋的脚,走过的身旁的时候,她没有看我
我知道,我很远的地方她早已看见了我,因为不认识,才会目不侧视地走过
这是谁家的媳妇?结实、健康、纯朴,像我年轻的表嫂
周四的时候,心情出奇的好,像晴朗时候可以看到了祁连雪山,清晰的积雪在苍黑色的山峦之上,质感清晰,让人心情舒展
在沙漠,在我们的集体和人群中间,除了周末,我再也找不到那些真正可以属于自己的时间
尽管,居家的生活,小孩的玩闹,妻子的唠叨,朋友、同事、陌生人甚至打错的电话……纷乱得有点过分
但哔竟,周末,它让我暂时离开,让我在妻子、儿子、朋友和家庭的杂乱之间,让自己变得独立、轻松,
那一缕茶香仍保存我脑际,月朔进修中能认她为师,乃是我人生阶段之大幸
之后,他有感而发,挥毫写下了“罕见费解”和“丧失是福”两幅字,并在“罕见费解”下加注:“聪慧难,费解难,由聪慧而转入费解更难,放一着,退一步,当下安心,非图厥后福报也
”
第二天一早,哥哥钻进高粱攒,把我拉出来,拉回屋子
后来我听妈妈说,哥哥早猜到我藏进高粱攒里,要找我,可爸爸不让
说让他跑,有能耐就别回屋
可快到半夜时,是爸爸抱着大棉袄悄悄地送出来,还对妈妈说去外头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