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点42分,依旧了无睡意
在网上四处游荡,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停留的港口
今夜的我,注定寂寞,网络不会安排一个神话给我,让我可以走出今夜的孤独
感叹一个“好”字
这个“好”,用得比任何时候都有意义,都有深度
雪也一场一场地跟着来
爸曾打马西风的地方没有蹄印,无论行进走远,扑面而来的是完全没有层次的苍茫
雪是那么干,躺下去半个小时,起来,一抖大衣,又几乎一朵不剩地落回地上,落得没有表情,落得让人失措
我伤感地立在那里,看汹涌的大雪填满我卧下的凹痕,无声地修复它坚持的那片磅礴、苍茫、尊严、完整和白
赶快就要抵家了,无头鬼仍旧不离不弃的随着他,他说这个功夫仍旧有点畏缩了,不领会如何办才好,只能寄蓄意于寒冬的灶间不妨展示一点不妨交代的货色
他轻轻的推开闸,咣当,响了一声,他遽然想到,门后竖着一把铁叉,他趁鬼不提防,一个回身将叉握在手中,狠狠的刺向了无头的胸膛,只闻声哇哇嗷嗷的悲惨的嚎叫,身躯遽然跌了下来,化作一只白兔跑了
故事讲到这就中断了
曾是还好的,我来C城的时候,曾在复读,但仍是考得不理想
于是再复读,便是复读的那一年,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九号,最后一场考试中,她母亲急于想知道她的考试结果,踩着脚踏车来考场的途中,出了车祸,曾进了大学,也终于了了她母亲的愿,只是,她的母亲并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