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路上走,看到路边整齐地排列着一队联合收割机,高大的机身,投下长长的暗影
忽然想起,田野的麦子就要成熟了,远方的麦客又到了四处奔忙的时候
他惊恐万状,呆呆看着汩汩流淌的血液,心里发抖
犹豫了短暂的一会,他立即跳上车,把车开往外地,在一家修理厂,他编造一个理由,请师傅给他修车,更换颜色
他是个聪明人,紧关节要思维缜密,又连夜打车,翌日早晨上班前十分钟,准时回单位上班
飞过(du)的红土坡,尚在,完好的
只是小的精致,把我浓缩成小瘦猴,从坡顶滑下去,下意识的去拍屁股上的红土泥,尘土灰扬中的伙伴衣袖揩鼻涕,猫花了腮帮
罗特卢夫1923年创作了一幅蚀刻版画:《两对舞伴》
两对舞伴在旋律中旋舞
A组的女伴从男伴中扭过头殷勤地看B组男伴的脸,A组男伴显然没注意这一点,他的眼珠斜得老远
B组的男伴自我感觉特好,感受着两人的形式,而他的女伴把唇已挨到A组男伴的肩上了
而两个女伴的手都搭在男伴的脖子上,男伴把她们的腰都搂得那么紧
我想,这不是嘲讽,是表现一种普遍现象或规律
这也不仅仅表现两性之爱,还扩展到其它社交
孤独是人的本质意义
渴望沟通是一种理想,谁过分要求沟通甚至重合那是不科学的,不现实的
爱有时是一个暴君,搭着神圣的旗号,想侵占一切,事实证明损坏了许多有价值的东西
性/交易——这个时代用钱买温存的方式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象《非常公寓》里的苏菲
玛索一样,因为性而萌生感情的
或许这样的方式已经不再是时下的流行了
我们交流的只会是体温
情感是放在内心里随着眼泪一起暗涌的,那是更私人的空间里需要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