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写诗,写着那些难以成名的文字
这些年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写诗成了某种精神病的代名词,写诗就进入不了乡镇领导的考察对象
有几次县委组织部门来过,打听过我,但最终的结果是没有结果
地区一家单位想来商调,既然是商调,就有一个商的过程,这一商就让我无法合格,最后的结局是没有结局
堂侄喊出的并不是堂伯期想的
堂伯愕然了
口号在这一刻都停止了
庭里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到了这个5岁的小男孩身上
后来我才听说,许校长春节前去乡中心校阅卷组问了情况,回家后,他让女儿在雪地里站了几个钟头,冻得眉毛都结了冰
这且不说,正月初一,许朝晖也没吃成汤圆
那时候,为了等每年正月初一的那顿汤圆,我们从半年前就掐着算日子了,汤圆可是糯米做的啊
女孩的花裙子盛开在桃林中,黑河紧贴着十八岁的红脸,穿过青春的城堡,流进一个安静的海湾
牛从农舍的篱笆上跳下来,在牧童的鞭子下聚集
在牛背上的时间,一个牧羊男孩睡得很香
风景将年轻的牧场梳成一团
湟水翼侧的南北山仅一水之隔,但地区样式构造却大不一律,南山和盆地都是以沟岔贯串,地势上产生了南北纵列,一山一沟的线形地,以是去南山进步沟再爬坡,随意加入那一沟,再随之从另一沟岔出道,南山大通道沟沟沟通
我和恋人驱车进步瞿坛沟,从宽大的岗子沟渐渐前进,渐渐穿过渺小的盛家峡,又到了一片宽大的山塬地,穿过这一片阔地,车曲折于山谷绕梁之间,顺坡缘又到了峰堆沟口的上缘,顺峰堆沟一齐下坡又回到了湟水谷地,把这一段南山画了一个长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