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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2 20:06  浏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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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展博:从前有个冥王叫哈里斯,后来他被星矢打死了,完了

    

    想起,我们相遇在那一年春暖花开的季节,那是的天空,有柔软洁白的流云,那是的大地,是姹紫嫣红,那时的你,仿佛是从春天里走出的仙子,那时的我们仿佛是在春天里等待着彼此

    那时的岁月静好,阳光温柔,我们有情相守在夏夜的星空下,有爱相依在秋风落叶里,那年的冬天雪花来临的时候,我们依偎在窗前,看雪花落地,看梅花盛开,那一年的时光,每分每秒都充满着美好

    

        在望江公园找女诗人薛涛

    不在

    在的只是塑像、碑刻和伪坟

    竹林,树木,小径,居然也会迷失

    薛涛在成都,但不是“非非”,也不是“莽汉”

    想去翟永明的“白夜”,但肯定见不到薛涛,不过能见到阿来、麦家、洁尘们

    在薛涛的伪坟前站立,辨读文言文,感觉像是在歌厅物色“小姐”,没有朝圣的诚恳,却有调情的心情

    “薛涛也是妓

    ”M取下眼镜说

    “艺妓还是身妓?”我问M

    M没有作答,消失在了墨汁一样的溪水边的竹丛里

    薛涛是唐人,不知道她真否是妓,M说她是妓,一定读过文献

      在临府南河的一棵壮年黄果树旁坐下,喝绿茶,吃萨其马,看对岸民居式建筑群和飞奔的车辆,并没有多少身在成都的感觉

    成都,我记得她的什么?火车北站的广场,红星路上的作家协会,华西医大附属医院父亲肝区的剧痛,天府广场毛主席的巨幅塑像,春熙路的一次迷失,青年路的那次被骗,玉林小区的“白夜”,光华村与海子的时间差……我不知道薛涛的经历,不知道薛涛的爱情与婚姻,不知道薛涛的诗句

    我也不知道成都当今顶红女诗人的经历,我只知道她们的一些诗句

    我不知道,单就诗歌,她们跟唐人薛涛会不会是一个流派

      好望角是一个川大旁边的一个新区,临近府南河,社区兼商区,具体什么方位我也不清楚

    在好望角吃“冒菜”是川大学子的节日

    荤素齐全,各式各种,味道自然是地道的麻辣烫

    M在望江公园说吃“冒菜”,我还真不知道“冒菜”何为

    走在好望角,坐在好望角,见到知识青年们面前的菜,见到菜单,恍然明白,原来“冒菜”就是“麻辣串”

    要了两荤两素,吃着,喝着(茶水而非啤酒),打望着,很合M的胃口

    一条不算短的街,尽是“冒菜”馆,里面坐满了人,外面也坐满了人,感觉像是在云南吃长街筵

    成都是个擅长变化样的地方,玩,吃,写诗

    M也跟我变着花样走出去(热得把裤腿卷起来,露出小腿肚),叫了辆的士

      组委会的晚宴是全国一样的

    人是一个模子铸的,菜是一个模子铸的,获奖者,颁奖者,凉菜,炒菜,评委,特邀嘉宾,烧菜,蒸菜,作协领导,汤,水果,宣传部门领导,祝酒词也是一个模子铸的,客套和酒兴也是一个模子铸的,签名、互赠名片和叙旧也是一个模子铸的

    何开四坐我右侧,没有提起筷子就被骚扰,敬酒,签名,被赠名片,恭恭敬敬,小心翼翼

    著名作家,刚揭晓的矛盾文学奖评委,《现代评论》主编

    我没有自我介绍,没有跟他碰杯,没有要他的名片

    桌子上热火朝天,我却始终与他保持着陌生的关系

    我的性格,我的选择

      夜色铺开,泼墨,成都也铺开、泼墨,细节开始在街道和建筑里加重

    月亮上来,欲望上来,带着酒香、女色和烧烤的味道

    坐在的士里,从红星路到玉林生活广场,我预感到生活的糜烂

    牛放,羊子(唱遍大江南北的《神奇的九寨》的词作者)、罗勇(《四川文学》副主编》)、孙建军、曹蓉(《西部旅游》主编)、冯小涓……一一钻进了巨型天井里的“空瓶子”(酒吧)

    木头在空瓶子里,一根根,横七竖八,灯笼在空瓶子里低低挂

    肉不再传达动物的气息,而是传达着食物的气味——烧烤的气味

    宰割发生在上午,发生在欲望尚未上来的时候,鲜血肯定已经为嗜血者吸食

    侍侯我们的酷哔弟弟漂亮妹妹,眼睛里没有恐惧

    就这样,他们放纵,我轻度抑郁

    孙建军搂着曹蓉的肩,谈着过时的西门庆和番金莲,忘了杯子里还有满满的啤酒

    罗勇一表人才,跟疲劳过度的牛放窃窃私语

    我坐在罗勇和孙建军之间,望着桌面上的男男女女,发现最寂寞是羊子

    木头在我们头顶,夜空在我们头顶,空瓶子在我们头顶,都在枯萎,音乐一直在铺展,非常地适度和微妙,像远方的潮汐摸索着沙滩,摸索着月光

    木头绝对不会再发芽,空瓶子也不会再注满,但人人都可以进来,像风一样,像月光一样,像携带着欲望的我们一样,慢慢地喝,慢慢地聊,慢慢地醉,直到呕吐,直到胡言乱语

    空瓶子是陶瓷的,是玻璃的,是诗性和商业的

    喝过吃过,聊过醉过,或者成就一桩买卖,都得支出

    看见有女孩从空瓶子出来,沾着残酒,散发着肉香,在瓶口彷徨,一边打车打电话一边掉眼泪

    没有人爱(肯定没有人爱),或者没有人再爱

    她在低语,在恳求接纳

    不要欲望,只要归宿

      成都睁只眼闭只眼,很多的细节渐渐生动,在陌生的街头、酒吧和旅店的床上,在滑落的被子的怪诞的一角

    我们的文学还有望吗?在回去的路上,我默想着他们留在空瓶子的中心话题而不能自拔

    粉丝,或者fans,洁尘有,翟永明有,慕容雪村有,我们是否也可以有?天府广场,春熙路,磨子桥,红星路……电话响了,有人刚从西藏高原下来,叫去吃火锅

    “谁还经受得住折磨?”牛放问车上的人

    “他,也只有他!”有人指着巨幅的毛主席塑像回答

    

    一轮圆形月亮爬出东部的山脉,就像一个大灯笼,点燃了河流,喊道,把树枝的阴影和分支的阴影,长,水平,和水平

    

      我是民国人民,民国人民的思维和生存风气使我深深地愤恨十足跟班或跟班相,偕同敬重的长辈和老师和朋友们

    请科学家不要见笑,我觉得寰球之以是还大有待于于矫正者,全由于有那些跟班的来由

    生存在跟班们中央,作跟班们的领袖,我将引为一生的最大羞耻,最大的辛酸

    我将形成一个桀纣,大概相反恰是明君:我将把我的臣民所有杀死,偕同长辈和老师和朋友,不准一个奴种留在尘世

    我将没有一个臣民,我将不复是跟班们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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