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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公生于一八八二年,这一年,三十三岁的袁世凯受李鸿章委派到汉城“会办朝鲜防务”
当蔡公还在蹒跚学步时,适值英年的袁世凯正在大清帝国的藩属国朝鲜从容上演单刀赴会的好戏,之后又勒兵弹压亲日的开化党,使中国在和日本对朝鲜半岛控制权的争夺中暂时占了上风
集果敢、强悍和机敏、狡黠于一身的袁世凯此后稳步高升,又经过宦海沉浮,终于在二十九年后谋得内阁总理大臣的大位,成为权倾一时的重量级人物——确切地说,是当时政坛上唯一可以稳定和左右政局的重量级人物
袁世凯无疑是个政治强人、军事强人,有头脑,有手段
只因他晚年称帝就彻底否定其一生,甚至诋毁他的形象,对他是不公平的,那是简单到庸俗的历史观
清末新政时,袁世凯废科举、办新学、修铁路、练新军,着实做了不少实事
由他出任民国第一任正式大总统是历史和现实的选择,如果革命派不检讨自身的薄弱而只一味指摘袁氏的权谋,那是嫉妒和懦弱的行为
冬雪多情肃杀
当灰色的天和白茫茫的人间相溶时,当天地间静寂无声而你踏雪的声音成为一支音乐在山间回响时,当晶莹的雪花轻吻你的脸温柔地投向你的怀抱时,当你思想的火花在纯净的寒冬氛围中跳跃时,你是否觉得融入了这自然的气息中,是否觉得这纯洁的一切是属于你的?严冬的风景是肃杀的,严冬飞舞的雪花又是多情的,肃杀包含多情
多情这杯酒,被肃杀酿得更香、更醇
窗外风和日丽,阳光明丽,好鸟相鸣,嘤嘤成韵,阳光狡猾的跳到我的身上,慢慢浸满我的浑身,但是我的心女千年冰排般,毫无暖意
我卑下头,望发端中被捏的浸入一团汗水且充满红又暗淡的一模试卷,无声的干笑,干什么本人明显那么全力了,却仍旧达不到本人的目的,我登时就迷惑了,我是否该当采用停止呢?
【正文将于12月31号发端入v,感动诸位小天神的一齐伴随呀
】预收一:白莲花替人兴起安置预收二:邪派认敌为友那些年【日更下昼六点】昏暗腹黑复活攻X身娇体软小甜椒一场车祸,周恙穿到了...
我可怜我自己
午夜躺在床上,回想自己作为一个人活着的现状,眼泪溢出了眼眶
我很早就在反抗神,反抗父权,反抗集权,反抗凌驾于头巅的乌云雷霆,而今父权消亡了,集权分崩离析了,乌云雷霆化成了春雨春雪,然而新的神又诞生了,就像寺庙里的佛,本来只是别人的神,却硬被拉去追认
妻睡梦中醒来,替我擦去眼泪,说着安慰的话
我闭着眼,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愿看见,怂恿着从心底渗出的积蓄了一年的泪
女儿在隔壁睡着,再过一月就满十一岁了
两个月前,她已经来了初潮
吃,花钱,玩,看电视,是她的四大喜好
她粗喉咙大嗓门,野蛮,时不时动手打我和她妈,时不时在大街上嚎哭
我在书房写作,她放学回来总是在窗外“老汉儿老汉儿”的叫
她带了钥匙
有时她故意装怪,把“老汉儿”喊成“脑花儿”
我悲伤,多是为了女儿
我不知道她会有一个怎样的将来
我们的教育,我们的社会,认可的依然是分数,一个孩子要接受更好更高的教育,除了父母得有钱外,还得有个好分数,而好分数恰恰是我女儿所欠缺的
枣,我的女儿,小学六年级,语文91,数学79,英语71
早上醒来,隐约看见政府车棚上有层厚厚的白,才知道是下雪了
听说雪,一贯爱睡懒觉的枣也麻利地起床了,没洗漱就兴奋地跑进了雪地
我找到相机,买了胶卷,打算为孩子们照雪景
南方罕见的大雪
树枝都压断了,小车穿了厚厚的白棉袄,街道上也满是积雪
我们去爬北山
我叫齐所有的人
枣已经跟她的表姐在楼顶打了一场雪仗,衣领头发里全是雪
我首先拍了三幅照片
从阿贝尔家客厅看出去的雪景
从阿贝尔书房看出去的积雪的花椒树
从阿贝尔家后窗看出去的雪地
然后登山
雪的世界
压雪的松树
透雪的青杠林
积雪的明代城墙
摇雪树,滚雪球,是所有登山赏雪的人最拿手的
远山迷朦,天地一统,细雪纷飞
有人在吃雪
雪很洁净
被雪覆盖的世界也显得洁净
我在攀登,奔跑,叫喊
我在忘却
昨天跟妻散步,还看见世界的肮脏
堂而皇之的机关大门口,一泡屎,明晃晃的,小孩或狗拉的
还有孙家巷拐角处的垃圾,桥洞旁乞丐脸上的污垢,小学枯干的葡萄架上的血汪汪的卫生巾
我在河堤上口头批判贪官,批判我们社会生活的质变,妻和同路的人都骂我是个偏执狂,说别人能贪也是本事
妻们的话一竿子把我撑到了河对岸
我可怜我自己,更可怜我们的百姓
深受腐败贪官之苦的百姓居然都这样认为,我为他们血液里的奴性感到彻骨的悲凉,就是这样深厚广大的奴性喂养了贪官
剩余的路上,我缄默,缄默,再缄默
为我们的山河初春的萧瑟,为萧瑟里看不见的可能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