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叫不叫陶,我说不准,但瓦是泥土烧制而成,来自土地,带着大地的淳朴与仁厚,也有着泥土的生动与芬芳
被风吹来的,或被鸟衔来的一粒种子,在瓦缝间生了根,发了芽,于是,房上长了草,甚至长了小树,瓦本是土啊,怎能抵挡了种子的君临?
佛说,情是前生五百次的蜜意回顾,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
那么请你报告我,我是否用来生与你的擦肩而过,调换你今世五百次的蜜意回顾?请你报告我,我是在错的功夫里,遇上了对的人,仍旧在错的功夫里,遇上了错的人?
第一次干涸我无法亲见,只是从母亲的嘴里得知
那时的母亲还没有出嫁,娘家就在湖边,是个世代仰仗卧龙湖生活的小村
除去种地,一旦有了闲暇,人们就向湖中捞取大大小小的鱼虾,来丰富那个时代并不丰盛的餐桌,还能在鸟儿生蛋的季节,拣回大大小小的鸟蛋煮了吃,蒸了吃,让日子有些滋味;秋天便划上小船,或者干脆跳进没过腰胸的湖水,去割芦苇和蒲草
芦苇晒干后可以直接卖掉,换些零钱补贴家用
想盖房子的就用芦苇编笆,厚厚地铺在房顶,上面再抹上泥巴,使其遮风挡雨
在这样的窝里睡觉,夏天能隔热,冬天可保暖,心理就觉有了依靠,即使做着的梦也是塌实的,美好的
蒲草则大车小辆地拉回家,晒干后码成垛,大垛连着小垛,一家接着一家……
50多年来,我最珍惜的事情之一是我的高中哔业同学,其中许多只能由年轻人写
每次阅读展览时,我的心中都会涌动着汹涌的浪潮
一位同学给绰号为机车的同学的礼物是:机车好...
现在想到这几句话我有流泪的冲动
因为,那时候的三年前,我们都还在读小学三年级,那时候是不懂说谎的,那时的心灵其实都是最纯洁的
而就是因为这几句话,让他以后在我的心里,产生的都是厌恶和不屑
因此不愿跟他说一句话,即便是到了读高中的时候,有了一点点分析和判断能力,我对他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除了冷眼相对便是爱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