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就要来了,又是一个崭新的发端,一组对于季春的崭新正能量励志出面送给大师当座右铭,时髦的阳春季春要很有意旨的渡过哦
...【察看确定】
/> 或许黄昏的阳光最能给人一种淡然的心境
窗棂里的阳光穿透时空,走到这个黄昏,已经有些疲惫
我在打扫纸屑尘土的时候,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烦乱与焦躁,真想一把扫净这个世界的垃圾,还世界一片洁净
其实,我只是打扫属于自己立足的一小片土地,而是今天最后的一次打扫
最后一次打扫,也只是我的意愿,我知道一瞬间人就会制造许多的垃圾,来填充这个世界
在一种劳累中我早已暗自下定决心,无论生活走成什么样子,我还是躲到自己童话中去
一本书,一场梦,一首词而已
在我抵触的心情中慢慢侵蚀着现实的异味,灵魂深处,还是喜欢了一种纸飘的五颜六色,应该是最结实的俗气的美
闲暇的时候,在一棵梧桐树下了望
在树叶流动的声音中,忽然感悟到生命的真实
任何文字与名言的解释都无济于事,人活着是如此简单,像一片叶子的出生
人离去就这么悠然,像一片叶子的飘落
似乎是心灵相通的偶遇,这个不应该叶落的夏季的下午,在我偶然停留的时刻,一片叶子从树枝上飘落,滑过我的右肩,坠落在我的右脚外旁
如果展开想象,也许会有一个优美动人的前生今世的故事在我笔下流出,然后在这个黄昏勾画出一种蕴涵某一种暗示的结局,感动了我兴许也感动了别人
可惜我不是柔肠百转的女子
哪怕这片叶子终会黯然离去,我仍在麻木中打发着自己的人生
掠过繁茂的树冠,我看到枝叶间班驳的阳光以及树冠背后广袤的天空与整个世界
不经意的思索中总有一份惊惧,终会有一天我会化成一缕烟溶进其中,在蓦然回首的那一瞬,是不是也会有一种心痛的留恋
留恋这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花开叶落的季节
是的,一定会的,此时都有了一份怜惜的哀怨
一直向往一种逃离,在绝望中厌烦着所有的一切,在沮丧的时刻,想着一些人毅然离去,决然的背影蛊惑我伤感的心
在去追寻超然的世界里,寻找一份安静,比如此时此刻,纠缠我许多年的心境在这个黄昏就蔓延生长,无力抵抗,无奈地静待情绪的发展,我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失败而去
走过去的时候,我就碰到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使我所有的目光都变的迟缓
我看到他凌乱的长发,空荡荡的右臂,在水泥地上趔趄行走的双膝,篮色牛仔裤一路扫出的尘土
街上是千篇一律的忙碌,冒着黑烟的摩托车,精巧时尚的电动车,豪华急飞的汽车,都成了这个男人的背景,在渐渐远去
在这个男人跪在我面前,轻轻喊声大姐,并深深地躬下身时,我才蓦地醒悟,我手忙脚乱地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应该做什么
我把衣袋里的零钱递到他手中,在他接过钱时,我居然看到他眼中笑意
那种开心的笑,打破了我一向意念中的形象
在所有乞讨残疾的肢体里,我们读到的只是一种哀怨
即使知道一切不能改变,也无法释解心中的委屈,芸芸众生为什么偏偏我是如此的不幸?就今天我去看望一个得了绝症的朋友,他的妻子向我们哭啼啼地叹息,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摊上了这种事
我在朋友痛苦的表情,读懂一种委屈、绝望,绝望的不单单是不幸的人生
人生是最残酷无情的,我们无力改变它
可是,我们可以改变心境啊,如果换一种思维考虑,这样的人生对我们已经是一种幸运,比如爱上你今生碰到的爱人,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我知道,这样的解释对如今的时代的人,最是苍白无力
可是,跪在我面前的男人,跪在我们许多人面前的,这个用双膝行走的男人在这个黄昏的一个微笑,仍震撼了我的心
布满尘土的脸,直立的脊背,微风轻轻扬起的空荡荡的裤腿,边走边向行人鞠躬微笑的眼睛
我感觉被这种微笑渲染的黄昏格外的美丽,年近花甲的老人,大肚翩翩的孕妇,牵着年轻妈妈的手蹦蹦跳跳走着的小女孩,染着黄色的头发身着露脐装另类女子
他们陆续向跪在他们面前的男人递过不同颜色的纸币,望着他的时候脸上带着的微笑,像是之间有了一种默契、自然、平静,没有一丝的尴尬和悲苦
男人跪行在一棵树下的时候,一片梧桐叶子摇摇摆摆落在他面前
我看到他停留下来,抬头看看树又看看手中的叶子,尖着嘴吹去叶子上的灰尘,把树叶装在口袋里
要是虚构的情节也许更适合这个温煦的黄昏
比如虚构的聊斋一样动人的故事
前生的树终于找到曾经挽救她生命的男人,不幸这个男人残废了
于是这片叶子历经千辛万苦找到治疗男人疾病的方法,是这个男人终于恢复了健康,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或许有更美丽的故事结尾在等待发生
可是,现实是来不及虚构的,男人把放树叶的左手拿出来,继续他跪行的路
我站在行人中,一直望着这个男人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忙碌的人群中
在凝眸的那一刻,我明白自己一直在行走
即使不像这个男人没有了双脚,行走的时候相对有一些轻松,可是在我们愁眉哀怨的叹息中,我们的行走又有多少时候留意了身边的风景呢
不如这个跪行的男人,在这个黄昏拾起落叶的一个细节
一直站在我傍边闲坐的邻居张师傅望着我说,你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残废的么?他不是天生的,是人为的,这个小子坏的透顶,让别人揍残废的
多么不堪的故事尾巴啊,我茫然了
现实,就是这样不容设想
吃过午饭,杨立新又带我们去专门经销石寨子银、铜工艺品和云南玉器的展销大厅
这个独立的美利坚合众国人面临这个生疏的国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空荡荡的肚子鼓励着他向前走去
宁静的云悬挂在天上,好像从古至今一向如此
当一位少女成为少妇,接着,又在岁月的驱逐下衰老,是多么残忍的事呀!日子依旧推着独轮车忙着赶路,这似乎和云彩无关
然而,发生在某时某刻天空的一朵云彩,永久地定影在我的脑海中
尽管岁月穿透了许多纷乱厚重的屏障,依然保持着当初宁静的模样
或许是内心固执地认同,可那种形态和颜色却是最美的、无可替代的
但是,它究竟能被岁月砥砺多久?十年或二十年,当我从一个少年瞬间蜕变成青年,这种蜕变还将可怕地持续下去,我敢、我能把我认为美好的事物永久地延续下去吗?就像今天美丽的少女走向明天,她其实是在涉一条不能回头的河
最初的曾炫亮我脑海与心灵的云彩,终究会散开了;被比之更强大的力量冲淡了,消弭了;会渐渐失去其原有的色泽,如同一张陈旧的相片,坚持着无法坚持的颜色
仅仅是坚持了?在这种近似于消极的格调里,却又有着一种向上的东西从骨头里升起
凝视内心,一遍遍询问那些被时光遗忘的事物,获得了许多沉默的答案
答案里有着一群背对着我的人
这群没有面孔,更没有表情的一群人,使我感觉到自己对人世有着一种可怕的陌生
我仅仅是我吗?纯粹的我、单纯而绝对的我吗?没有被外界接纳或溶入,始终处于游离人群的个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