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生清白、平凡,私塾先生为他取了个可以明志的好名:高树勋
在单位虽未建功立业,确也任劳任怨,有口皆碑
在我们家他默默地奉献,的确称得上功勋盖天
父亲生前不止一次告诫我们,长大后要多痛为你们辛苦操劳的母亲,似知道自己注定要比母亲走得早
在又一个父亲节到来之际,我愿仙鹤能为他衔去这篇文章,告诉他我们已把孝心加倍给了尚健在的母亲
今天回家,奇怪的是竟然没人
问邻居才知道都到田里栽秧去了
连大门对我这个久不回家的人都很漠然的样子——一把铁将军守着
甚至连平时在家养病的父亲和小侄儿也不见
只有几只鸡在那悠闲的踱步
忙是个什么字眼,我想农村人似乎没有多少具体而鲜明的解释,因为一年到头都在忙乎着
站在那不知该往哪去,每次回家碰到农忙,我要插手帮上一把,第一个出来阻止的就是父亲,在父亲的眼里我是捏笔杆子的,不能握锄把子,也不会握锄把
我要坚持干的话,父亲就会给我讲我刚刚从河南会云南时的一件事
我不知道北方的第一片雪花,是落在哪儿的
可我知道南方,每一年的冬天,它们总是越过一座座挺拔的山峰,悄悄落在藏了千年的梦里
就象自己出嫁一样
可她好象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忙着
她的眼睛
哎,老子打儿子也不法?大概人民警察的震胁起了效率,让老方的酒气犹如消了泰半,神智也变得醒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