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真从生下来,熟就注定了一种可怕的命运的轮回
我不喜欢这样的开始和结局
然而,现在的真,正躺在脏兮兮的被褥里,痛苦地等待一种真正的结束
我们谁都有谁的命
毁灭不意味着卑贱,绝望也不意味着懦弱
常年把痛苦浸泡在酒精里,真的内脏开始萎缩和变质
医院已经无药可救,让抬回家去准备后事
我的爷爷,八十多岁的老人,成了全家唯一不知情的人的
他被女儿接到了城里,在通着暖气的楼房里,寂寥地打发时光
真的哥哥姐姐们含着泪,做着一切生还的努力
虽然极简单的几个字,可又觉得里面的内容极丰富,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从眼里往外涌
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说什么见面恨晚,这终身能不期而遇仍旧很优美
谈什么爱恨情仇,这一生爱过了便是最和缓
时间极速地在循环里走远,当过往的回顾被渐渐地遗忘,当分割的恋情找不到缝制的创口,我想我仍旧仍旧爱着你,不过再也找不到邻近的来由
她面有愧色地说:我在你毫无觉察的时候,骗了你一次
他说:这不是你的错,上帝给了你这一次机会,让你成功
否则,你必定会从我身边象流星闪过
她说:我发誓今后不再骗你
他微笑得象个神仙
说:你不要发誓,你没有了这样的机会
那年母亲刚刚20岁
有着一头乌黑油亮长头发的母亲,总爱把它们结成麻花辫子垂在胸前,从门前的石板路经过时,身后总是落满年轻后生辣辣的眼光
母亲14岁时,外公撇下外婆和六个孩子去世
为减轻外婆的负担,母亲毅然退学,进了家门口的一家工厂做挡纱工,下班后还到卖米饼的外婆的摊上帮吆喝生意
外婆后来常对我说要是母亲继续读书的话,一准是个做学问的料子,而且母亲长得又好看
就在外婆家的门槛被左邻右舍快要踏扁时,母亲丢下一句话:你们少操心,我有了中意的人了
上世纪60年代中期,在我们这个小小的苏北小县城,奉行的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因此听了母亲的话,外婆气晕了,冲着母亲就一个巴掌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