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或者是陌生的人,以一种群的形态拥塞在我的头颅中,又随着时光的累积覆盖,很多已经扭曲变形,很难分辨出个体的模样
至今还能够立体地呈现在记忆的人,了了无几
记忆中的老槐树,在那个夏天枝繁叶茂,卵形的叶子在微风地带动下轻轻舞蹈,并奏响瑟莎做响的音乐,细碎的节奏像是从细细的筛孔中摇落
我爬在祖母的背上,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槐树下,我坐在她的怀里听她讲故事,听着听着就出了神,无意间看见屋顶上空悬挂着一片云,离屋顶是那样的近,似乎一伸手就能够触到
我转过头看着她,想引起她的注意,没想到祖母微微闭着眼睛,嘴里慢吞吞地、一字一顿的叙述着
她显得很累,并且很苍老,渐渐地她终止了叙述,靠在粗糙的槐树干上睡着了
我安静的坐在她怀中,不想惊扰她,一个人静静地看屋顶上空那片宁静的云
看到了么,那便是庙了
曾指着仙贵峰顶上的黑点告诉我
那里的香火旺盛吗?我问曾
105、别因为寂寞而错爱,也别因为错爱而寂寞一生
清明雨年复一年地洒着,到我带着自己的孙子去祭奠他从未见过面的曾祖父母时,或许他也是当年我春游般的心情
晚一辈体验到的清明再不会是老一代的情怀了,时代变了,往后的清明节或许更简洁,不过,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清明节是不会变的,清明雨总会淅淅沥沥地提醒人们,别忘了自己的根……
石磨旁边是那个背篓,一年之中它难得松闲上几天,篓底已经换过,篓身也已加固,片片桃花飘落在背篓上,乍一看,就像是一个粗糙的大花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