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现在我们都管家庭补习老师叫家教了,简化的称呼很洗练,可是我总是觉得听来不是很舒服
当然大一的时候我们在新校区,周围都是荒山野岭的也没人请我们做家教
高中的最后女友小雪,想当初,我们天真的发誓,恨不得对方能够变成一个能伴自己一生的异性
我们隔10年后依然能够想念,互相倾听内心的隐秘
只是身处完全不同的世界太久,让我们热情中的亲密带着不自然的生分
太久的分离从日常生活的情绪里身不由己剔除记忆残余的影子,多年的陌生霸占感动,见面变得有些无所谓
迩来,伙伴大毛正郑重其事地发端重写(或说整治)她们家属的宗谱
我劝他别累坏了身子
他则显得意旨坚忍,非要在一堆黄得发霉的纸堆里倒腾出一两位名士来不行
精力实在可佳,我却觉得他是在重蹈我的复辙
何必来哉!
有如万物在天然寰球,认识到的优美是源自本质有景仰的寰球
有如现简直生存人生,认识到的痛快快乐是出自本质有感知的理念
犹称心识是思想的论理潜心的大作,犹称心识是认知的目标专属的风波
明天我就要返校了
我多么希望我走过那间教室时,你依然笑着走出来,露出你那两颗虎牙,我一定会喜极而泣,可惜你的微笑已定格成我生命中最苍凉的一笔
男孩,一路走好,天堂里有没有河水流淌?如果有,你游玩时一定要小心,呵护别人时也别忘了保护自己
你走吧,通向天堂的路是泪雨搭的梯子,你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