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人能长命百岁,从新回到讲堂,我定要再当程教授的弟子,再倾听他的熏陶
那谢大哥到底在忙什么?他忙摸麻将、打纸牌哩
他的牌瘾可重啦,一天不打手痒,两天不打心慌,若是三天四天没牌打,那就跟病了似的蔫头蔫脑
只要有牌打,谢大哥可以饭不要吃,觉不要睡,在牌搭子家里过夜、打通宵,是常有的事
他们打牌都是带意思的呢,一二五、一二五挂零、扎鸟,名堂多得很
赢可以赢好几百,输起来有上千
好在经常一起打牌的都是几个老邻居老同事老朋友,今天你赢明天他赢,有赢有输,出入都不大
这是很多年前的场景了
回到家中,夜里是一盏昏黄的煤油灯照射着我,让我看不清村庄细微的变化
长久等待一场电影的来临,就像露天电影经常出现的断片,让人感到焦躁和不安
然而,《少林寺》的出现,让我改变了对电影的狂热和看法
有香水百合弥漫,然后是幽幽的钢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