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起那一个在乌江边横剑自杀的名叫虞姬的女子,她躺在那一个山一样高大的男人的怀里香消玉殒,留给那个男人和后世的是江水一样不尽的痛,和一枝缠绵唱和的曲子《虞美人》
“虞姬虞姬奈若何?”山一样魁梧的男人无法拯救的疼痛的爱情,我们又能奈若何?
表妹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水
我说:当然
我倒是淡忘了丫头的救命之恩
人啊,真是不太记得情义的东西
而爷爷却即就是拼却性命也想要用他从牙缝里省下的口粮供养我上学,希望我能够有一天挣脱土地的束缚,走到城里人的行列里面去的
这时候仍旧是晚秋了,一部分静静地走在温柔的阳光下
可是,二哥的楼房没住两年就空了,精明的他很快在大马路边买下了别人的房子做起了小买卖
不久之前,二哥用手机给我发来短信,说他终于成功竞选上了村民小组长,也就是从前的生产队长
这时我便开始为那些从我们家截去种植的红李子树担忧了
我们的村民小组紧傍着省道,靠路吃饭的人们,恨不得把每一寸土地都建上房子,那么那些红李子树还能保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