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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河南虞城的海燕是个残疾人,脖子天生歪向右边
那时候,要是有吊车过来拉活,队长肯定是指望海燕上的
因若正常人,脖子长时间的仰天指挥,可也是难事,不是歪脖也成歪脖了
到了海燕这,纯粹是专业对口,脖子歪的那叫得劲
不过,熟识的人都知道他除了这长项外,还有两大能耐,一是情书写的行云流水,二是竖箫吹的宛若天籁
所以,老天对人真的很公平
他没有恩赐给海燕完整的形貌,却给了他智慧和做人的自信
坐于山端,端详于远处发愣的谁人孩子,若没人呼唤,将不领会他要坐到什么时间!他坐的谁人石头还留有他的体温,发着热,他端详的谁人远处,也慢慢朦胧地消逝在了远处,还好他赶在了能看得见路确当头,否则双亲的召唤声里,又将会带有几声逆耳的呵骂,教导他总该当赶在暮色之前一步还家
那一夜,我都被村庄的疼痛所唤醒着,它在呻吟,一声高一声低的
像一阵水泼开一样,它尖锐的痛处让我的肉体也隐隐感到一种震颤
大水捂住了他高声的叫喊,像一头被缚住嘴巴的猪,低低的,喑哑而持续地叫着,疼痛还在它尖叫不出的喉咙里,剜着它的神经
那种疼痛是弥漫性的
在微明的上弦月的光辉下,那条路是唯一可以看得清的目标,它本来应该连着村庄,而现在,这种连接却断了,中间有一种灰暗不清的断处,那是涌流着的洪水,洪水正穿过村庄的每一个地方,村庄被水所淹没着,暗流正像刀子一样切割着村庄的身体,而且让它只能低低地呻吟
日子一如既往,变化的似乎只是季节,冬去春来,树绿了,花开了
生活对我而言大同小异,唯一的点缀是我的时间越来越多的投入到虚拟世界,业余,我会写一些不诗歌不散文不小说的东西发到论坛
生产队用碌碡碾麦子的时候,我们捡牛粪
我们坐在麦草垛或者大树的阴凉下,听得吆碌碡的大人们喊“牛拉屎了”,便一跃而起,拿了铁锹去在麦草里捡拾那些排泄物
这天上午,我和二蛋坐在麦草垛下闲着无事,我便给二蛋说,我们玩水去吧
二蛋说,牛拉屎了怎么办?我说还有其他人
我们便偷偷的去了离打麦场不远的涝池
刚下过雨不几天,涝池的水满满当当的
来到涝池边,二蛋胆怯了,问我,你敢吗?我说敢!他还问,你真的敢?我说敢!说着便已脱光了身子,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跳进去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被外姓的一个叫书善的大我十多岁的爷爷救上岸来
他将我倒放在斜坡上趴着
我的肚子胀得像鼓一样,一股一股的涝池水从我的嘴里、鼻孔里往外吐,冒
二蛋站在我的身边索索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