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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沙拉自囚于钢筋水泥的楼房,守着一支烛光开始思索,十八岁的夜晚就在那一刻潜入二十九岁的生命
他发现这一次和从前有着惊人的相似
既然已经知道结局为什么还要去重复呢?既然已经知道你对这个世界无所适从为什么还要去把握呢?他想,也许只是因为世界是个轮回,第一圈年轮刻下后必然要在后来的某一时刻刻下第二道、第三道,人总要在这世上不停地哭和笑,否则多么地单调乏味
在这间屋子里,烛光已不复篝火的熊熊,他不能期望它
沙拉拿起笔,让黑的墨汁渗入血肉
骨气走近了霜降,也就表示着高原地面冰冷的季节到了
以是我在乐都还穿的薄衫夹衣上套了深冬才裹的羽绒服,畏缩海西临冬的气象冻着
河水依然是那河水,山依然是那山,天空也是那天空,情在发芽,爱在沉醉,在孕育着新的生命,就像是两只蝴蝶在花朵下配对,粉色翅翼翕动,剪齐紊乱的春风,躲在花蕾下吟唱爱歌
希望没有贼贼的眼睛在偷窥
不知道谁在偷窥,将这个消息传到了天庭
是花儿么?花儿委屈得含着泪;是风么?风将河水翻卷摇头不跌;是云朵?云朵悄然逝去
情被告发了,彼与岸在绝望的泪雨中各奔东西,百年之好残缺成碎片,一生一世都是奢望的憧憬
他们被下了诅咒,永世不能见面,美好的事物就被砸烂了,扭曲了,置放在泥泞里加固
你打来了电话,说我给你买的大衣有点长了,你想换件短的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烦你,真的,当时买短的时候你说要长的,可买了长的你却要换短的,我有些火气的对你抱怨了几句
少年时把写作当做事业,以为那就叫有理想有追求,认为那些手艺人是碌碌无为的
二十多年过去再看,选择学写作和学木匠竟然是几乎等同的,社会给写作人的报酬(千字就是50元上下),和一个木工的收入差不多,这就是一种价值的判断与认同,不管你是否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