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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结婚了,两个月后我将为人妻、为人媳,不知怎么回事,心理乱极了,总觉得自己无法去承担这一份家担
也许心理这道关还没过
男友说到时和他父母一起住,等有钱了自己再买新,要不就住旧房子,说他父母辛苦这么多年,让他们住大房子、新房子是应该的,也是尽孝道的一种表现
虽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就是觉得自己蛮委屈的,为什么他哥嫂就住大房子,而我就要为一套房子而消耗自己的青春和精力
他说我真没有大志,心胸里就撑不起这么一套二十来万元的房子,让他父母住旧房子是何居心,搞得我心理挺难受的
其实说这种话是很严重的,我不知如何回应他,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怎么事到自己就变成一个如此庸俗的人呢?
瓦尔登湖是梭罗的天堂,堤契诺是黑塞的天堂,青海是昌耀的天堂--这些大师都是有福的--他们在有限的生命里找到了自己天堂的地址,这也是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师的必要条件之一
尽管我是一个小小的自命不凡的诗人,但我也把小镇西山坪在心底暗暗地当作自己天堂的地址,至少,也是我通往天堂的一条幽幽小径
我庆幸自己找到了它
我这么说,不是因为西山坪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也不是因为那里至今还生活着我的父母亲以及更多的父老乡亲
当然,更不是因为那里空气新鲜,田野飘香
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些年来,它所显现出的美与力量,在我的内心和精神生活当中具有朝霞般的活力和露珠般的晶莹清澈
所以,我乐意在自己的城市生活的缝隙里,去一趟西山坪
事实上,回到西山坪,就等于我回到了一种质朴的生活方式当中:喝浆水汤,吃土豆丝,和同伴们一起逛山坡,唱山歌,周游每一条黄土小路
晚上,要么喝酒,要么在老家的土炕上翻几页闲书,或者和乡亲们一起说话谈天
我们谈的是真正的天:墒情、收成、种籽,而不是什么股市啊官位啊小姐之类的事儿
更让人幸福的是,晚上还有梦可做:遥远的童年时代里的打碗碗花、芨芨草、松鼠、野兔、蝉鸣,这些具有美好性质的事物统统都能进入我的梦境
是的,在西山坪,我的心灵能够达到一种彻底的自由,自由得要飞起来了
可惜的是,这样的自由过于短暂
因为我得离开她们,还得回到城里安身立命
而一旦回到城里,我内心深处对西山坪的依恋更加强烈
有一次,我把这种强烈的感受命名为《在小镇西山坪》:做一个白天闲逛晚上写字的人是幸福的;/做一个泥土气息的梦,梦里头露水给我洗脸/轻风给我梳头,是幸福的;/——要是一睡不起就是更大的幸福
我表达的是我对现代工业文明生活的一种拒绝与排斥
然而现在,我亲爱的小镇西山坪已经消失了
在全市撤乡并镇的大潮中,划分给了不同的乡镇:一半给了中滩,另一半给了五龙
在新版的天水市地图上,将不再有西山坪这三个字了
但我坚信,西山坪永远完整地活在我的心中,因为那里盛放着我久远的童年、无数的快乐时光、美好的记忆以及野性的歌谣……
庄严、沉默的钟楼旁边是一个音乐喷泉广场
所有的喷泉都是一个样,只有大小之分,我也无意于细细去欣赏它,倒是一个小孩很是兴奋站在喷泉边,随着音乐节奏舞之蹈之
这没有谁要他做,他是自然而然的
自然没有人会这样,如果有,人们会认为他不正常,这是人的悲哀
我赶紧把这个小女孩在喷泉旁舞蹈的动感镜头拍下来
48、在家的时候,发烧还是会坚持上网,上学的时候,打个喷嚏都觉得是癌症晚期
再次,灾难发生以后,无论是幽默还是悲痛,都应该是发自内心的真挚情感流露
一方面,自然灾害难以避免,只有尽快从灾难的伤痛中走出来,才能投入到重建家园的工作中,然而,谁也没有资格要求受灾者强颜欢笑,把祸事表演成喜事;另一方面,一味渲染悲情和伤痛,压抑正常的幽默和解嘲,也是对灾难的不恰当消费,众志成城的救灾氛围,并不是通过刻意为之的苦难渲染而造就的
不管怎样,灾难发生以后,比泪水更弥足珍贵的是笑对生活的勇气,对人性的尊重才是救灾治灾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