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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故事的发展,在我的思想里仅是一片空白
我,不愿猜测其中发生的细节
因为,结局早已注定
但是,我,不能,拒绝思考
慈不掌兵,义不营商,仁不妥政,善不为官,情不立事,懒不自习,可我仍旧那些话
出生或涉世,艰难或富裕,难逃的,难道不是这生、老、病、死,有人欣喜有人愁,有人民代表大会起有人落
天彻底黑了,屋里点了煤油灯,暗淡的灯光从敞开的门中流淌出来
在这样的光影里,隐隐可见成团的蚊虫在飞舞,它们的翅膀闪着细碎的光芒
大表姐扶了门框,拿蒲扇扇蚊子,说怎么这么多蚊子哟
我跟着三表哥往外跑,再去场院里疯
蚊虫哄地在我们头顶上散开,又在我们身后组合,它们迅速尾随着我们飞驰
那些出心没出心的字,就是她养在心中的荷了吧,包括因字而熟悉的乐曲!那晚街上闯入耳鼓的一首《雪花》,瞬间将她懵楞了,也许有一种声音永远没有忘记
她记忆很好,这很要命,久久摆脱不了思维的撕扯
以为梦都没有了的,原来还牢牢爬在脑壁上
她再不轻易去回看从前的文字,不再触碰那些飘移在无涯洪荒里的字,它们流浪也好,沉落也罢,都在那方荷塘里了
只有在荷香又起的季节,它们本能地复活,拜祭那一场华丽的遇见和年岁筛选的印象
“放在教室里啊
” “哦
那么,我们的教室是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