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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九月,又一个假期过去,吴桐却突然发现自己那颗空落落的心里堆满了对安琪的想念,想起她傻傻又纯纯的笑,想看看她刻在树上的他的外号还在不在,想知道她看张艾嘉的《心动》时又掉了几滴眼泪,突然发现,安琪已取代了那个记忆中虚幻的影子,突然醒觉,原来每个人都是不可能永远生活在记忆里的
朦朦的夜色中唏嘘间划过星点月芒,透过树尖的叶子稀稠密疏地洒落在地上,在花白的雪花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凄怆
尾月片刻将至,冷冽的北风划过脸颊,淡然走在寒冬的街道上,看着暂时凋涩的枝端上偶然闪过一只家雀儿
遽然察觉,漫长久路中很多的很多未然早就寂静逝去
尽管她们之前是冷宫里的宫娥仍旧吊颈寻短见的嬷嬷,亦大概是放逐边境的前镇边将领,一旦她们变成角儿,就会像开了挂(究竟也简直如许,但是总有少许没有金手指头的角儿)一律的暴发
我叹气
不知道红是喝多了还是喝少了
我想告诉她别这样,既然他没有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你又何必执着?何不早些放手?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上了车,一路上红就拉着哲的手不放
到了我家,哲推开红,送我们上楼,说:“红,你去躺会,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匆匆走了
??这一看不打紧,我的眼睛立刻就被钉在那儿,不肯挪动了
呀,什么时候种了这样一种花啊,我平时怎么没注意呢
紧靠着墙角,两株矮矮的不起眼的植物,叶子稀稀落落的,也没什么光泽,可它的上端,却长出了两个令我瞠目的红色蓓蕾,半开未开,似乎还在等待什么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红啊,比起鸡冠花过于艳丽的亮得发紫的红,它是活泼而有灵性的;比起指甲花过于张扬的肤浅的红,它又是凝练而又富有韵味的
那又是怎样的一种含苞待放啊,像一个盛满红葡萄酒的高脚杯,啜饮着天地的精华甘露,我钟爱的栀子花这样一比,立刻在形体上输给了它
仔细瞧瞧,花瓣极有质感,像红色的丝绒,花苞上还附着几滴晶莹的露珠,似乎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哎,现在想想,它应该是那种很美的玫瑰红或者紫红,当时的我当然不会用那些精美的词句形容它了,只是觉得它比我看到的任何一种红都美丽,只是惊讶地张大嘴巴,傻傻地笑着,赞叹着,喜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