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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是在四十八小时以后坠落的,因为房间和走廊寂静极了,我对着远在北方的凌说我把自己扔掉了
或者我只是希望听到一声回音,哪怕它转瞬即逝
那时候我仍旧身在深深的疲惫中
离开前我还扔掉了从那个城市带来的随了我四年的烟缸,以及一些衣服
扔,很容易的事情,易如反掌
习惯成自然
檀香拂过我久其余忧伤,三生东风,也吹不走这染冢的暗香
我在一季灿烂里轻读莫失莫忘,与你一齐俯视天边
兵蚁警告保护着安定
兵蚁,一局部控制清扫建筑老巢,往巣外输送着坷拉和废物,另一局部控制探求食品,感触蚂蚁是杂食性虫豸,如面包渣、米粒、麦粒、少许虫豸的尸身之类,都是它们的食品
出去探求食品时,总会一齐上留住气息,待找到食品时,寻着气息归来而不迷途
这不寥寥无几的蚂蚁动身了,即使找到较大的食品,搬不动时,便会开释一种气息也即是旗号,其它蚂蚁闻讯后,很快会赶来,群策群力搬回巢中的积聚室
其实,我所希望的,不过是在依山傍水的那庭院里,有一小片地,半亩大小即可,能种一些瓜果蔬菜,植几株花树藤蔓
也并非执意要做一个落伍于时代、社会的“自耕农”(虽然意绪里常有这种想法);我所期盼的,不过是闲暇时能在院子里读读书,散散步,望望云卷云舒的天空,或看小小的孩子搬弄泥石瓦块,逗玩蚂蚁蟋蟀
我所梦想的,也不过能在鸟啼晨雾中实施朱伯卢氏家训中的首句:“鸡鸣即起,洒扫庭除”──抹抹灰,帚帚地,用晨曦和雾露,沾溉我日渐渴燥的心灵
然后吐纳吸气,守住“中庭”;到东方弥白,就在氤氲的草木气息中,开始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