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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师给我们带代数课,就是3X加4Y等于5Z的那种课
她是秦安城郊人,要么哔业于天水二师,要么哔业于天水一师
她当时的年龄应该在18岁左右,但是由于我只有11岁,所以现在想起来,好像觉得她还是很大似的,有时候甚至以为她早已退休了
高老师很怕羞,讲课时动不动脸就红了
她不怎么发火,班上有几个捣蛋的学生,对付他们时她也尽量心平气和
她每天早上和我们一起跑操,她穿着高跟鞋,歪着头,很优雅地跑,像一只梅花鹿,一圈又一圈,我们忘了跑操,常常围观她
她住在教师宿舍最西边,拉着碎花窗帘,窗台上放着一盆花和两摞作业本,给我感觉很贵族
父亲为了让班主任重视我的学习,曾经自作聪明地买了两包烟去看她,适逢她生了病,有人看她,大约受了一些感动,从此以后,对我特别关照,典型表现是每天上课要我起立,回答问题,坐下
如是反复,提问得我有些发疯了
然后,过了一段时间,我不知受了什么启示,开始注意到女性的胸脯和男性的有明显区别
这个道理我很早就懂,可是用怦怦乱跳的心伴着迷离的眼光注意到这一点,证明我的生理和心理发生了进化现象
多么遗憾啊,我迟至11岁上了初一才懂得了这一点,可是大鸟同学,他早在四年级就开始处心积虑透视人家姑娘的胸脯,太不公平了!总之,明白了这一点,上高老师的课我就很有些不自在,盼望着见到她,又极怕见到她
那一段时间,我鬼鬼祟祟的样子像犹大一样,自己都觉得罪不可恕
有时候我装作无意从她办公室门前经过,向里边瞟一眼,如果发现哪个男教师和她在办公室大声说笑,我就会对那个男教师怀恨在心
一个学期下来,凡和高老师有过交往的老师,没有哪个不列入我的黑名单的
高老师在我上高中时调到城里去了,据说现在还任教于秦安县第三小学
她是我严格意义上第一位班主任老师,且待我不薄,我本该常去看她,可是一动这个念头,还是觉得不自在,终于没有成行
我觉得那滑落在日志中的泪水会在启事缘灭中风干,像功夫把你我划分那么坚忍
不会留住一点陈迹,然而我却错了,从你告别的那一天本来就仍旧烙下抹不掉的陈迹,不加以任何化装,那么深沉
总在不经意的回顾间把它想去
“是很美
”
正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打断了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很帅么?”,这话是对一个和她吵架的男孩子说的,我听了内心一震:你以为你很帅么?我轻轻地走过去,对那两个孩子说:天不早了,该回家了
泽一人终老,倾一生实情,愿咱们再重逢时,都已安置妥贴了往日那些担心和无可奈何
愿功夫静好,愿你在这远处的冬天里,伸开手,接一颗雪花,摘一片梅花,感遭到我对你的惦记
轻语落雪,望梅思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