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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众中除去我,路哥,黄姐,莫莫,金鱼,固然再有阿福
1度同志和一个叫雪落的女人聊天,并且谈到沈浩波,1度说他不打算再这么玩下去了,以后转行去干别的
我们纵然不再写字而去干别的,也不能说是转行,可能我们从来就没有走上过“文字”这条路罢
婚后的第二天,奶奶就把所有的家务活都推给了任劳任怨的母亲,而自己不是整天游逛,就是在一旁指手画脚挑肥拣瘦
最让母亲寒心的一件事,是母亲怀着姐姐已有六七个月的时候,奶奶仍让母亲一人去推碾
在当时,石碾是一种用以碾碎粮食的主要工具
其底盘是一块巨大的平面圆形石板,中间钻个孔竖根铁柱,有四块方木夹着圆形的实心碾滚子
磙子很重,一般是两个人推,力气小的一人很难推动,何况母亲还挺着大肚子,其艰难可想而知
往往是汗水和着泪水,吧嗒吧嗒的咂进脚下厚厚的尘土里
二拐子的老婆经常在碾棚前的垂柳下喂孩子或捌棒槌,不忍目睹母亲的悲伤,便放下手中的活,回家拿根碾棍,为母亲添一把力
“这没人性的死老婆子,这么心狠,生下来难道不是自己的孙子?”后来,每当母亲谈起奶奶对她的种种非难,总禁不住泪眼婆娑
51)、我腻烦对我好的人对旁人更好
说实线)、并不是一切的中断都是残破,凄怆不会化成河道普遍巨大相反会被证明中那些和缓而优美的工作所掩盖
我觉得自助餐更有一样妙处是在请朋友吃饭
在自家请客吧,饭菜的质量不好把握,花钱太少,别人腹诽,花钱太多,自家心疼;饭菜的数量更难估算,若是不足,宾主皆作尴尬,而我们国人习惯,吃的正好就算不足,非有余而不为足
最后只得馊在锅里,扔到垃圾箱里
不算经济帐儿,于我们节约的精神文明要求也南辕北辙的;还有,客人口味忌讳往往难以悉知,听说,主人敬酒添菜,有客人碍于情面,吃菜如服毒,还要笑容若可掬,口中称道不迭
于是,主人每请,必备此菜,置此人面前,让他独吞
每念及此事,真真令人不寒而栗
而又心中大呼,“自助餐,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