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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家就聚在煤油灯下,说话的说话,纳鞋底的纳鞋底,气氛是欢快的
表姐好像天天晚上纳鞋底,先用针锥在鞋底上扎一下,再将穿了麻线的细针从中穿过,“嗤啦”一下,就拉过去了,很是爽快
表姐过一会儿,就要把针锥的尖在自己头发中划几下,大概是利用头油的润滑作用
我看着她,灯光在她身上忽闪忽闪,门是敞着的,她坐在门口,向外一侧的身子张东健整容暗紧紧地裹住了,使她看上去有点苍老——不,我不愿这么想——表姐还没出嫁呢
不知谁说的,说,队里记工分了
表姐放下手里的活儿,问我去不去,我说去,我们就走了
送走客人,妻甩掉凉鞋,侧身坐在床沿,如同拉网拉累的鱼妇,用裸足轻叩船舷,舷声和着雨声,空灵剔透,坐姿可入画入诗入音乐
让人感叹:家庭之船、生活之船划苦划累了,这种随意地闲坐,何尝不是一种放松?一种安慰?一种积累?
1、恭喜我六岁零十二年啦~祝我年年开心
就像一位老知青,先前,上山下乡,后来返城,功成名就,积累不少财富,到了老年,渴望到当初的山寨落户,在他过去劳作休息的地方,他投资建了新房,连同老伴一块搬回去住,但没一晚上,他们就飞回城市
理由是受不了几只山蚊
想当初,他们劳作完,倒头便睡,哪像现在几只山蚊就能轻易将他制服了?看来,记忆中的事物不管多么美好,它终究属于记忆,不属于现在,如果让你再回到过去,结果可想而知
也大概,我不过盼望着本人还在梦中,还能再加入到刚才摆脱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