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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发现,滇西北的群山与河流,被神灵们呵护着,也被鬼魂纠缠着,某个人病得不轻了,正躺在床上,等待着一个时刻的到来
整个低矮的房子里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纸钱燃起来的时候,焚烧黄纸的气味覆盖了草药的气味,一场战争早已在村里人的内心深处,厮杀
铎、磬、锣,还有木鱼的声音,把一个小小的村庄搅得周天寒彻
器具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孩子在渴睡里醒来,大声地哭泣
一个人躺在床上,病得不轻
也许,他正在想着如何面对一个未知的来世
我在距离村庄不远的地方,在一座小楼的二层,静静地听着村庄里发生的事件
我的目光透窗帘的缝隙,远远地看出去,高高的山顶上,密密麻麻的寒星闪着光,模糊的山脊被夜色隐藏了森林和断崖、飞鸟和蛇
“严重事件是超越时间范畴的,可能因为过去和将来的联系给砍断了,也可能因为组成事件的各个部分之间似乎没有关联
”(博尔赫斯:《埃玛·宗兹》病痛一波一波地围过来,在黑夜里舞蹈着的通神者,手里拿着陈旧的法器,挥动着,跳跃着,嘴里念念有词
鬼魂在烟雾里隐藏着,夜色隐藏了烟雾
谁也看不清,生命在源头究竟在哪里
16、我愿征战一生,换她一世专宠
故事之二:梨树上的伤口
我进小学以前,一直跟着爷爷在后山上守山上的庄稼
夜幕降临的时候,山风把我和爷爷居住着的茅草屋吹得呜呜响,爷爷坐在床前的火堆前,喝着冲茶酒,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他听来的鬼故事
火光照着爷爷的脸,瘦削而又清寂
在后山上,到处都长着各种树木,在茅屋西南边,过了一道篝,再过一道篝,那里的山坡上长满了梨树
爷爷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就与那一片梨树林有关
爷爷是这样说的:在几年前,这间茅屋里住着的是另外的一个老头,有一天,他到那个篝沟里去看庄稼,走得有些累了,就去篝边的山坡上那一眼泉水边去喝山泉水
他弯下腰,俯下身去用嘴直接喝泉水的时候,发现泉水里照出了他头顶的梨树枝上,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正绽放出迷人的笑,盯着他的背后影看
老头被吓得浑身冒虚汗,他知道自己遇上了山鬼了
但是,他马上镇静下来,没有惊慌,装作没有看见,喝完水后,背对着梨树上的女人,看也不看地就走了
看到腾冲的小吃一条街“腾越食府”时,我想到了玉溪的“愚公食府”
说是美食,让人想到的却不是满汉全席之类的大餐,现在这个词被用得很滥,专指那些能够在短时间内引发食欲的东西
在赵昕和岳玲看来,那人头攒动、香味扑鼻的夜市摊上,举目四顾,尽皆美食
她很现实,她说她对老七也不无好感——老七的为人应该是公认的了
但当说到哔业去向问题,她指出,凭她和他,或者站在她和他后面的那些人,绝没有把两个人弄到一个城市的能量
那样的恋爱,只是一种海市蜃楼,一种空中楼阁,最终受到伤害的,还不是彼此?年年岁岁,有多少曾经海誓山盟,信誓旦旦,非你不娶、非我不嫁的情侣因为哔业无法分到一起而抱头痛哭,肝肠寸断,甚至扬言寻死上吊的,最后还不是挥泪做别,留下刻骨铭心的遗憾和伤痛
与其那样,还不如做个好同学,好朋友,多一分真诚,少一分哀怨,那样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