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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头者,一颗不甘寂寞的头,一颗片刻也不停止地滴溜乱转的头,一颗时刻都在盘算着的贮满了小聪明的头,一颗不论何时何地都会看到的出席各种会议的头
“两个瘦肩膀扛着一个小脑袋四处乱逛”,这个小脑袋就是猴头
如今烟锅仍然躺在坟墓里,也谈不上阁楼上烟锅里忽明忽暗的火光了,但我仍然会在某个不定的时刻想到爷爷
那烟锅和他的蜡像脸构成了两个生硬的符号
永难消失
但逝去长忆,他终究是爷爷
我血缘上割不断联系的爷爷
枕头打湿了,用本人的体温将它烘干,心儿碎了,用信奉报告本人要坚忍
隔邻的病房人声喧闹,有说有笑,这房里,除去他,惟有一张不会谈话的病榻
中午饭,是在一家饭店吃的全鱼宴
阿五叔捕鱼的技巧是全村公认的,他修筑的鱼坝看上去很是随意,就像他写出的字那样潦潦草草
可就是这潦潦草草的东西挡住了弓鱼的归路,它们争先恐后地跃过阻拦,结果全都掉进了鱼坝背面的网里
弓鱼们顿时暴躁起来,银白色的身体弹得老高,却没有一条能够摆脱网的束缚
阿五叔依然高声喊叫着,手忙脚乱地拣拾着网上的弓鱼,然后一次次把它们装进吊在腰上的竹缕里
看到那些弓鱼们在网上拼命地挣扎,我并没觉出多少兴奋,反倒觉出了一种淡淡的哀伤
我知道,等到阿五叔把这溪水中的弓鱼都捉光了,这条小溪的流动就会显出一些凄凉
我不想再看阿五叔捉拿弓鱼了,我转身朝着村庄走去